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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es Mots et les Choses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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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80326   Installer 雖然法文學習總是斷斷續續,讓她始終是個被遺忘的情婦。然而,每每與之溫存,就覺得擁有第三種看待世界的方式,真是有趣。(第一種是中文,第二種是美帝米國話,其實如果要脫離西方中心跟天朝體系思想,好像應該學個非洲語言或是東南亞國家的語言) 於是在此簡記那些小別勝新婚的時刻。 每次法文老師說到新單字時,但凡英文有的,我都會問道,「這個跟在英文裡的意思是一樣的嗎?」(老師內心murmur:是在考我英文嗎?)一旦發現相去甚遠,或是有微妙差別時,塔咪就覺得世界又被拓寬了一吋。就拿今天聽力練習裡出現的一句Le travail à distance s'installe dans les entreprises françaises. 英文暴力翻譯就是遠距工作被「安裝」在法國企業。啥?! 相較於英文裡的install是立即、當下的,安裝某個軟體只需要數分鐘,把自己擺到火爐前也只需要幾秒,法文的installer卻隱含著一段漸進的時間,是「先開始然後停駐」,像是老師問回到學校繼續學業的我,"Es tu bien installée à la fac? (你在學校安頓好了嗎?)" 或是形容春天到了,好天氣的日子開始了。(C'est le pringtemps, le beau temp s'installe. ) 流行時尚也可以套用,Cette annee le violet s'installe dans les collections de mode. (今年紫羅蘭色開始流行。)  最後老師還幫我翻譯我對《Evoked承誌》的心願:我希望我的雜誌可以成為台灣有品質的雜誌並持續發行。(J'aimerais que mon magazine s'installe parmi les magazine taiwanais de qualité. ) 我也但願我可以逐漸將自己安頓在一個最喜歡的領域,不是硬生生地插入軟件那樣,而是如一顆種子,也許意外地掉落在一片土壤上,卻能發芽成長,茁壯紮根。 20180508  Peripatetic 在讀印度藍染的復振時,提到了藍染大師們都是遊走的、在路上的。忽然覺得自己這兩日雖然都乖乖待在

關渡日常

20180508 前幾日每天晚上都有死線,心裡總沉甸甸的壓著。還是如常的吃飯、說笑,告訴自己不能因為如此就忘了怎麼生活。 雖然緊繃,倒也就這樣過了。反而這一兩日,沒有一個緊迫盯人的截止線,我依然忙乎,卻有些渙散。明明知道大浪即將撲來,卻也沒能仔仔細細穿上救生衣,背好求生守則。 總是不會時間管理。發現自己是隱隱的抗拒這樣的概念。如果時間是需要被管理的,那它是我的資本,我的奴隸,我必須要將她極大化才能發揮最高效能。另一方面,管理時間的同時就是管理我自己,必須要能堅定的按表操課。 但時間不是我的嗎,我任性的把時間當作我的寶貝,我的自由,如果不能支配自己呼吸的每分每秒,我到底是不是自我生命的主宰?也許這次每次的抗拒,每次的拖延,背後真正的潛意識。 於是,往返於自我跟對他人的責任感之間,我還在學習讓步跟掌控,是我的又不是我的時間。 # 總是步履蹣跚的筆電小黑,逼迫我放棄多分頁人生。不能開超過十個分頁,不然就立刻躺倒路邊。好吧,在我有錢買新筆電前,我只能乖乖就範。 畢竟,如果要把大腦比做CPU,我也不覺得我可以當Mac Pro,比較像是容易當機的Asus。 20180603 讀到 電腦玩物談自律 ,覺得之前的抗拒能夠消除。 自律,就是練習每一次都做出有意識的選擇。 自律,就是練習去確認每一個欲望的價值,然後選擇自己的價值。 自律,就是為自己找出實現價值的手段,並且去執行它。

艷歌我行-那些足跡

時隔多年,我又開始讀鍾文音了。 20180507 青春是一種氣味,甚至青春也非關美醜,就是你聞到甜美就是甜美,那時光是無法合成的,是純正的東西,像存摺數字般的純正,像毛細孔翕張下的肌膚,像愛只迷失在愛裡。(19) 我們都不適合給對方看我們被社會馴化的樣貌。(37) 20180522 大致翻完了《艷歌行》,離開大學階段之後,我就越來越讀不進了。關於單身女子在城市裡浮盪的租屋、工作生活,我體驗的太少。 明明小說主角就不等同作者,可我無法不把小娜跟鍾文音分離。 我但願著,十年、二十年後,我可以幸福的繼續看不懂這本書的悲歎自嘲。

SM情書

20180507 每周一次跟K的約會,總是我在妖山最真摯訴說的時候。 然而,學期已過半,我們的whining跟murmur還是差不多。 有時候很喪氣,明明我們都很好,卻沒辦法比自己希望的更幸福。 可是也許,也許我們日後都會懷念的,在山上的時光。 K叫我把抱怨都寫成小說,我最不會寫小說了。 「你不寫,我就先寫走了。」 好阿,誰怕你?你怎麼偷的走我的故事呢? 倒是,我意識到我們的談話並不療癒,即便將脆弱的一面袒露,傷口不一定就能得到紓解。我們還是會有各自的糾結。 從昨晚到今日,好疲憊。無法控制的訴說,都只是要確認自己的心意。還是不知道怎麼瀟灑的應對,我的尷尬病大概跟台大症一樣嚴重。解藥也許只有經驗跟時間。